“都是我不好,”谌子心哽咽着说,“那天我不该去找祁小姐……学长你误会了,祁小姐只是听我诉苦来着,并没有偏帮我,为我做什么事。” “只是脑子里闪过一些片段,但那个地方让我很不舒服,头也很疼,我猜就是这样。”
祁雪纯暗汗,跟罗婶是打听不出什么了。 她有了动静……翻个身继续睡,只是半片轻纱滑下,不该看的东西更多了。
腾一刚松的气瞬间又提了上来,提太急了他差点要吐。 他回头一看,祁妈竟伸手掐住了程母的氧气输送管。
渐渐的,他感觉有点不对劲,低头看她的脸,清冷的面容多了一些虚无,仿佛随时会随风飘逝。 “怎么做?”他问。
“喂,你是不是太冷静了?”祁雪纯嘟嘴。 她有些不好意思,“倒是我,因为工作的关系,爽约好几次了。”